他这般说,语气还带点委屈,比平时软了一半。
茯苓拎着药箱默默离开,还贴心的随手关了门。
外人走后,阿兰一下子拍在步莲华头上:“你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吗?烧了三天,自己知道怎么不叫太医院的人来看?我们是少医还是少药?还是家里穷困潦倒,需要你给我省那点药钱?!”
“没有,哪有的事。”步莲华听出了今天她情绪不稳,话中带着怒火,连忙软声哄道,“你总要给我个适应的过程,我原先是那种……是那种疼起来能生生昏过去的人,现在只是小小的不适,与之前比起来,只要不疼,我一时半会儿并未当回事,总是会好的……”
“你少哄我!”阿兰按住他想要去摘红绫的手,指着桌案上的他写的那些奏表,说道,“你乖乖给我躺好休息,等会儿药来了一滴不剩的喝光,你要敢不听,我就烧了你桌子上的纸!”
“不敢不敢!”步莲华连忙拽住她的手,把她手夹在怀中,又急又想笑,软声说道,“可别……不能让你生气,我为了写这个,想了好几宿,今日又写了一整天,你可不要拿它们撒气,不如这样,这次是我错了,你要是心中有气,你冲我来。”
他当真像个合格的祸主妖妃,万事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