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让她坐着,转圈问她:“告诉爹,你姓什么?”
阿兰红着脸,又怕掉下去,又害羞,小声说道:“萧。”
“大点声!”萧九像个大傻子,蹦起来晃她,“让爹听听!”
阿兰原本有些怕,紧紧抓着他的胳膊,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颠下去,后来发现,他爹抓她抓得稳当当的,她渐渐放松下来,弯起眉,笑着说:“爹爹……我姓萧,我回来了,我有家……我有爹爹,有娘,你们没有不要我……”
她把一直戴在身上的那块兰字木牌摘掉,递给萧九:“我不需要这个了。”
“不需要了,不需要了!”萧九接过来,看到栓木牌的绳子,眼中流露出悲伤,他大手一挥,扔了牌子。
“那个人……卿儿想怎么罚?”
这个问题,昨天,阿兰一直不想面对。
而如今,她坐在萧九的肩头上,视线看得高,看得远,心不知为何也平静了下来。
“昨日……步相说,大宛依然还在沿用前辽律法,前辽通律中,易妻换子之罪,如无伤亡……仅流放而已。”
“她定不止这一个罪行,肯定还有很多,爹让人帮你打探打探,总能给她治个死罪的!”
“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