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包括每晚和谁一起睡,这些都会向他禀报的……”
这还了得!
阿兰慌张推开他,双方停滞了会儿,阿兰又把他拉了下来,说:“不行,你还是继续吧,反正都要知道的……也不少这一次。”
这是想清楚后,破罐子破摔了,脸皮这种东西,下定决心不要了以后,自己就厚了。
步莲华遵命,又重新开始,玩着她的耳珠,在间隙还恭恭敬敬替君分忧:“田地那些事……只是轻赋税不行的。”
“轻赋税……”阿兰似是笑了一下,有些不屑,“只比南朝轻一点就可,一统之后,还需比现在轻一些,现在太轻,往后我还怎么收银子。我想到了个办法,明日议政,我会和陈大人提。”
“是什么法子?”
“嗯……赋税轻治标不治本。”阿兰语气平静道,“要与重刑连起来,北朝境内,尤其是南北交界,明明无战却要抛弃土地逃战者,需用重刑责罚。勤勉耕种者,赋税可减,也可免几户作为奖赏,大张旗鼓的宣扬出去……”
身上的人僵了一会儿,阿兰问道:“怎么停了?”
“我没看错……”步莲华说,“你是天生的君主,应天受命,你会做得很好……”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