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自己,也不敢越线。
可惜阿兰放下戒心后,只要睡着,雷打都不醒,不知道他每晚都去做了什么。
也正是因不知道,阿兰才会天真的以为,步莲华真的是个守礼的好人。
好在,苦尽甘来,以后终于不必这般煎熬。
步莲华说:“我总算可以解开几颗扣子睡觉了……”
阿兰当真是在礼尚往来,舔吻着他的耳珠,在他耳畔轻声说:“你全脱了……都无妨……”
“这不成……你见军中……有谁脱光了……睡……”
“那就是说,”阿兰轻轻笑了起来,隔着冰凉的白绫吻着他的眼睛,描画着他那双眼睛的轮廓,“若天下无战……太平……你就脱光了衣服睡?”
她抬手,抽掉束着他双手的月光,步莲华的手抚上她的发,又滑下来,摸着她秀美的颈,沿着弧线,流连在温柔中,轻轻打转,之后幽幽叹了口气。
阿兰一怔,停了下来:“等等,你叹气干什么?”
到胸了才叹气,你什么意思?
反应过来她是在不满后,步莲华又叹了一声,把她按进怀中,哈哈笑了出来。
“你嫌弃?”
“我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