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不是一个人,是跟大家一起去,不足为俱。”阿兰说,“当然,我没给苏公子你安排位置,你在我计划外,所以你留下照顾莲华,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你凭什么指挥我?!”
“凭我是指挥使。”阿兰提起腰间垂的令牌,这是秦景给她的。
所有人都看向苏北湘,那眼神似乎在说,你敢不听?
苏北湘气结。
半晌,他道:“你要是被程浩抓了,死在泽阳,可不要来找我!”
阿兰绽开一抹笑:“放心吧,我这人始终如一,要是烦谁,做鬼都烦。”
是夜,泽阳城门大开,带头的人勒住马,扬声问道:“你们程浩将军呢,我们奉楼四军秦景之命,特经此地问候程将军。”
阿兰披着斗篷,隐在队伍之中,环视着泽阳城的情况。泽阳城的士兵一个个帽斜衣歪的,城中街道黑灯瞎火,横七竖八躺着几个醉死的士兵。而应话的,则是手握大刀,身上衣服随意披挂,依旧像山贼的人:“大当家的在寨中。”
阿兰给充当指挥使的刘曜使了个眼色,刘曜说道:“那好,我们到寨中见见你们当家的。还有,我身后这些弟兄们多日奔波,你们寨中,可有足够的酒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