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里的呼吸声,一颗心放了下来,问道,“我刚刚在隔壁都听到了你的声音,你叫那么大声,怎么回事?是北湘吗?”
能让阿兰生气的,也只有北湘了。
阿兰摇摇晃晃站起来,慢慢走过去,抱住了他,把头埋在他胸膛,听着他的心跳,烦躁杂乱的心终于慢慢柔软了下来。“你不能摘白绫?”
“嗯,万一疼起来,可能会错过重要消息。”
阿兰侧头看了新搬来的床,说道:“营帐只有一张床,你要跟我躺一起吗?或者我睡椅子。”
“那怎么能呢?”步莲华摸了摸她的头发,柔声道,“你要休息好,我今晚不睡,椅子就够了。”
阿兰又是一阵烦躁,她推开步莲华,委屈地躺回床上。
步莲华讶然问她:“阿兰,你不吃饭了吗?”
“不吃!”
步莲华听出了她语气不对劲,走过来问她:“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,我要睡觉。”
“现在?”沉默半晌,步莲华说,“好,饿了就叫我。”
到了晚上,步莲华背对着阿兰,解开白绫,润了笔,把听到的暗门哨声都写下来。
他抬起头,看到面前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