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,转身悠然自得的走了。
阿兰气的头疼牙疼,连肚子里头的肠子仿佛都在扭着疼。
她从来没有这般气过,其实也就一句话罢了,往常不至于生气到这种地步,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轻易的就让她发火。她心中又酸涩又急躁,还满肚子委屈,就像满身的血都浸了苦水,一股脑的往头上蹿。
刚刚的兴奋立刻就被悲伤淹没,阿兰趴在床上,哼哼唧唧哭了起来。
除了养母和她的伙伴去世时她哭过,其他时候,她从没像今天这样,想让泪水把自己彻底淹没。
她把脸埋在硬邦邦的床上,任眼泪鼻涕横流,聚成一小洼。
苏北湘还真的让人又搬来了一张床。
阿兰抬头看了一眼,见那张床放得远,彻底死心,更是哭得厉害,一抽一搭的,把后勤兵都吓到了:“兰姑娘这是怎么了?功课没念好被莲华公子说了吗?”
阿兰猛烈摇头,断断续续气愤道:“才……才不是我家公子……是你家……嗝……那个!”
后勤小兵是楼玉的兵,猜了一圈,也没弄明白她到底说的是谁,只好劝道:“嗨,兰姑娘不要哭了,不管是谁,说你都是为你好,你说是吧!”
阿兰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