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雪逝蹲坐在太师府正厅的高椅上,帽纱遮着脸看不到表情,本来是古灵精怪的一个人,平增了几分清冷之气。
进屋的两个人身穿粗布麻衣,头上简单打了个结,身材魁梧,面相忠厚老实。
幕雪逝刚想问你们是不是幕太师身边的侍卫,但一想不对劲,他就是幕雪逝,连这太师府的侍卫都不认得,也太差劲了。
“把你们二位的名字报上来。”
那两人一听,立刻上前一步,恭恭敬敬地说。
“草民张厚德。”
“草民李忠志。”
幕雪逝清了清嗓子,朝左边的张厚德问:“张厚德,我爹出事的当天,一直护卫在他身边,从未离开过么?”
张厚德赶紧摇头,“不是,断事大人,老爷出事的时候,我并不在他身旁啊,不信您问李忠志?”
幕雪逝知道他理解错了,忙把声音柔和下来朝他说:“我知道当时你不在我爹的身边,我问的是在出事之前的那几个时辰,你是否寸步不离我爹的身旁?”
张厚德心有余悸地点点头,小声应道:“这倒是,草民一直跟随着老爷,还有李忠志也一直在老爷的身旁。不过老爷和那些大人们一起喝酒的时候,小的们是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