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达在下面笑出了声。
李绝母亲不悦的回头瞪了他眼,恼怒他有些煞风景的笑声。
达达不好意思的拱拱手,敛了表情,正襟危坐。
他这个性子,就好闹腾,让他正里八经的在长辈们面前装回老实孩子,真是比连续工作24小时还痛苦。
秦盛很郑重的点了头:“爸,我一定待李绝好,若是哪里做得不好,任您打任您罚。”
李绝父亲最后握了握两个孩子的手,有些难为情的下了台。
他其实不想表现得太感性的。
可那音乐一响,他不自觉的就这样了。
那种感觉,就好象以后女儿不再是自己的,有一点儿离别的伤感。
他坐在那里掩饰情绪,老伴偏过头来劝他:“以后想见的时候咱就去见,闺女还是咱的,跑不了。”
这种别样的安慰,成功的触发了老李的笑容。
他用手抹了抹眼睛笑了:“也是。”
台上,秦盛和李绝相对站好。
彼此望向彼此的眼睛。
神父有自己的一套流程。
他开始致词。
致词是亘古不变的一套词。
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