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了。
她刚才听到有人说,倒数结束后,自己和秦盛又吻了五分钟。
这完全是入戏了。
大家伙一定认为他俩现在匆匆回屋,定是忙不迭的纾解欲,火了。
一辈子的脸面,全交待在守望村了。
秦盛不知道她是生气了还是害羞,他强忍着身体的欲望,低声道歉:“对不起,我刚才是情难自禁,对不起。”
他象犯了错的孩子,垂头立在炕侧。
提前声明了是假婚,类似于“临终关怀”式的假婚,可刚才他吻得太强烈了,抱她进屋时,他看到她的唇角红红的,象要出血般。
李绝兀自趴在炕上,闷声回道:“我没事,你自己想法子泄泄邪火,赶紧出去吧。”
门侧正好有盆凉水,秦盛闻言走过去,弯腰把头和脸都埋进盆里,憋了会儿气,猛的抬起头,头发上的水珠跟着甩到了墙上。喘几口气后,秦盛接着把头和脸再埋进去,如此几回过后。
欲,火终于是压制住了。
他看眼依然做鸵鸟的李绝,转身走了出去。
李绝在屋里闷了好一会儿,直到感觉全身都恢复平静,这才出去跟大家共进午餐。
不知道是上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