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不自觉的就使了劲,指甲似乎陷进了李绝的肉里。
李绝疼得想骂娘,可为了产妇,她生生忍住了。
这折腾来折腾去的。
足足折腾到凌晨一点多钟。
骨缝终于是开全了。
当婴儿尖锐的啼哭声划破夜空的时候,李绝堪堪的松了一口气。
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,跟李婶告了别,迈着如铅般重的双腿走了出来。
站了这几个小时,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和腰都不是自己的了,每走一步路,都深感疲惫。
李婶光顾着儿媳和孙子了,没顾得上送送李绝。
这种情况,李绝也能理解。
又疲又累的李绝,刚走出李婶家院门,竟迎面看到了秦盛。
他倚墙而立,指尖里夹了根烟,正在喷云吐雾。
看到李绝出来,他甩了烟头,轻轻咳嗽了两声,看着李绝走近自己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李绝非常惊讶,这都快两点钟了,再过两三个小时,天就该亮了。
他不在家好好睡觉,怎么跑出来了?
“等你啊。”
秦盛回答得无比自然。
“你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