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一个城里长大的,一个山村长大的,成长背景不一样,就是不合适。李医生不愿意,咱就当没有这回事。”
她又侧过头,急叨叨的跟李绝说:“到平房里把衣服换下,赶紧过来吃饭吧。别想太多,以后咱们还和以前一样。”
大婶慈眉善目的,对李绝的出而反而没有任何的反感,象对自己孩子一样,眼里是满满的怜惜。
村长点头:“好,婚事成不成的,我们照旧吃饭。秦盛,以后对李医生不许有任何的成见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听到没?”
秦盛“嗯”了声,拿起炕上满满的酒杯,一仰脖干了。
酒液苦涩,穿肠而过,搅得五脏六肺都充满了涩意。
李绝面带抱歉的去看他。
他腮帮子鼓着,似乎在尽量压抑着什么。
平常吊儿朗当的一个人,现在却是满脸的严肃,腰杆子挺得笔直笔直的,唇边有一滴残存的酒液,他也不擦,任其在唇边恣意张扬着。
黑黝黝的眼眸里,清冷肃然。
李绝的心莫名的一软。
她朝大婶伸出了手:“我怕签不好,你们笑话呢!”她半起身子,去把证明给抢了回来,自言自语着,“我赶紧签了,省得耽误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