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竟然立起了尖尖。
羞死个人的。
李绝穿好衣服,在屋里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,才掀开门帘走出去。
院子里,秦盛正低头忙活着,谁也不看。
大婶没发现两人有什么不对。
她见李绝出来了,忙推把秦盛:“快,去把你媳妇的洗澡水给倒了。”
李绝不好意思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你来什么来?”大婶招呼她,“你给我好好去炕上坐着,待会儿我把新衣服给你拿过去。”
“新衣服?”李绝有点儿吃惊,这急里急促的,难不成大婶能给自己变出件婚纱来?
秦盛低着头,也不看李绝的脸,吭哧吭哧把水给倒了,倒完又回到院子里,忙活着拾掇菜。
大婶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子,把手里的衣服递给炕上的李绝:“快试试,能不能穿。”
是一件老式的红旗袍,看起来很新。
李绝狐疑的问:“这是谁的?”
她心里清楚,肯定不是专为自己做的。
这秦盛头天晚上才说结婚这事儿,绝不可能一晚上找人赶制出件旗袍来。
别说村里没有这样的手艺人,就是有,也不一定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