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出来吓人?”秦盛关了手电,又点燃了一支烟。
“动物在发情,今晚无处可去了。”李绝没有绕弯子,跟秦盛说了实话。
她不光是今晚没了去处,明天乃至以后,都不知道将要去往何处。
路是人走出来的,或许明天总会有解决的办法。
但是今晚么,她懒得去想。
“老色棍跟姓衣的在我家胡搞?”
只前后一想,秦盛就得出了结论。
“你家?”李绝想了想,“也对,的确是你家。”
“还真是畜牲。”秦盛幽幽的来了句。
“你怎么样了?”想到秦盛的病情,李绝歪头问他。
秦盛觉得嘴巴里又苦又干。
一天没喝水,嘴唇起了皮,加之吸了一天的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