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是个老色棍,对这种人你不能忍,越忍他越得意忘形。大山几个瞧见过他跟那个姓衣的苟且。若是真把你留下,我会跟村长说,单独再给他安排个住处,不让他骚扰你。”
好象他说了就算似的。
李绝不想跟他讨论自己的窘境,她伸手:“把褥子给我吧,不是我的,需要物归原处。”
“放在村长家了。”
“我说你,”李绝有点儿心急,“村长问这褥子是哪里来的,你怎么说?”
“我睡我自己的褥子,哪来的理由?”秦盛一脸的理直气壮。
“你的?”李绝有些狐疑。
“对啊,我的。”秦盛煞有介事的点点头,“你睡的屋子都是我的。说起来,你们占了我的新房。”
李绝眼睛忽闪着,半信半疑的看着秦盛。
秦盛笑得促狭:“你们这些城里人,可真是心大,自己睡在哪里都不知晓,睡得倒是心安理得。”
不就是个临时住宿的地儿,却原来是秦盛礼让的?
想到秦盛现在一直住在村长家……
李绝忽然明白了。
“原来,你是因为把自己的住处腾给了我们,所以去了村长家?”
“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