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回来了,门也上了拴,李绝这才把心放回肚里,慢慢躺下来,睡觉。
山里天亮得早。
四点多钟,外面就透着点儿蒙蒙的亮光。
李绝早早就醒了。
这一晚上她没怎么睡。
昨天下午是累得狠了,头挨枕头就着。
可昨晚就不一样,换了地方,一切都是陌生的,跟之前的生活完全不同,她不适应的劲头上来,久久都难以入睡。
想是一回事,真面临着又是另一回事。
没来之前,她没想太多,看大家都唯恐避之不急的样子,她倒觉得大家太小题大做了。
在哪里也是工作,不就是换个地方吗?
并且环境所限,还不用动手术。
说起来,比在仁义医院的工作要简单上许多。
可大家怎么就会谈之色变呢?
小于医生为了不来,愣是递上了母亲重病的病历。
别人不知情,李绝是了解小于的,她母亲好生生的能吃能睡,啥病没有。
她纯粹是为了不来守望村,硬生生把自己母亲给整出了“病”。
目前看看,不来是对的。
在仁义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