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还算不错。便改了心意,他道:“即如此,我便收了你。你打算卖多少钱?”
鸯鸯暗自咬牙,复娇羞道:“全凭家父做主。”
不就签个卖身契,要什么父亲做主?不过还是依言去到美人她爹住的院子,只见她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,人瘦的脱像。他随意看了一眼,便确定这人不过是得了顽疾,要治也容易,不过别人不求之事,他不会主动去做。
给美人他爹扎了一针,待他醒来后道:“你家女儿值多少钱?”
鸯鸯他爹名鹿洄,年少时辛劳过度挣下这一番家业,虽无儿子,女儿亦得他欢喜。妻子早逝,正当女儿议亲之时,他又常病不起,那些远方亲戚介绍的男儿,他一个也看不上眼,病痛之余又心病缠身。此时见床前这个后生一表人才、气度不凡,又听闻他有聘娶女儿之意,虽言语不得当,也只当他不懂,往后成亲他慢慢教便是。
复笑着问了他家境情况,得知家境富裕,父母俱亡,白得了个便宜儿子的鹿老爹笑着道:“小女在老夫心中是无价之宝,但女大不中留。今日老夫也不要多的,礼金随你心意,衣料首饰、酒肉、面食和水果四包礼照着旁人办便可。”
药丸有些纳闷,卖女儿不就是直接要银子,为何还要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