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河里快要窒息。
他拥着她挑眉道:“朕怎么觉着爱妃呼吸不畅?”又上手去探索,摸着她鼓鼓的地方道:“勒得这么紧,是如何办到的?不说?那朕便自己查看了。”
见两人笑做一团,妖妃在皇上左右脸颊上都印上一个红唇印,夏询觉得自己眼睛都抽筋了,低着头把七皇子送到皇上手里,脚步虚浮离去。皇上,您是不是太好哄了?
苍熠见了便去摸索,见自己指腹红红,还想舔舔,桃夭夭忙给他拭去,便在儿子脸上也印上两个唇印。
父子二人如出一辙的敛眉嫌弃,看得桃夭夭捧腹大笑,还不过瘾,便取来笔墨纸砚,把二人模样画下来。
苍岩捏捏儿子鼻子,也不管他们母子,开始处理政务。
嘉勋九年上巳节,丽水街。
苍岩一手抱儿子,一手拉着爱妃,见爱妃的帷帽被风吹开些许露出俏丽下巴,便把碍眼的儿子丢给夏询,转身细细的掩上,又不住敛眉,这帷帽上太透了。
桃夭夭气笑了,这帷帽长度都超过她的膝盖,行动都不便,若是白纱再严实些,她如何看得见行走?这大半年来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,便是养心殿的侍卫,都被他打发得远远的,这还不够,他还想把内侍都换成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