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余地也不留给你,你当真斗得过她?且晋王爷百年后,你可有活路?”
慢悠悠喝了盏清茶,继续道:“至于姑娘所言,在下相信以姑娘的聪慧,担忧的应是多了个男人共享你辛苦得到的金银,他会不会谋财害命才是。在下代表皇上而来,皇上一言九鼎,姑娘可以安心相信在下并无害你之意。”
这话说到莺歌心坎里去了,晋王妃不许她生孩子,晋王只喜欢她的美色,然再过几年,她美色不再,晋王新鲜感不存,她还会有好日子过?若能得到足够多的银子,她可以逍遥自在活着,再不必受人压制。
俩人对视一会子,不约而同移开视线。
她道:“男人的哄女人之言最不可信,你且写一份文书给我。”
顾星睿递过一枚金牌给她,道:“文书不能给你,谁知会不会被人看了去?这个金牌你可以在顾家任意一家钱庄取一千两黄金出来。”
莺歌接过,四方的一块金牌,上面至刻了睿字,简单的一个字亦如他为人般,看似简单,实则深不可测。她暗自点头,这世上没什么比钱更经得住考验。有了这一千两银子,她便是养几个粉面又如何?还可以把父母兄长几个接过来。
回到晋王府,莺歌便一路哭着去到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