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看不见晋王阴鸷的神色,莺歌把参茶吹了吹笑着递到晋王唇边道:“王爷喝茶。”
晋王手一挥打落了莺歌手中的茶盏,落地变残缺的茶盏施展了最后的力气在莺歌脚边滚了几滚,月牙白的羊毛地毯上满是茶渍,很是难看。
莺歌也不看脚下,径直跪在地上,好在冬日的衣裙够厚,并没有被破碎的瓷片刮伤。当然座位上的男人是不明具体的情况的,他微微挑眉,挥洒戾气后人也没有那么阴郁了。
莺歌心中轻笑,这是个自大狂妄却也易心软的男人,也不枉费自己的苦肉计。
她哭诉道:“王爷息怒,请听莺歌一言。我知道王爷瞧不上莺歌,嫌弃莺歌易主三任身子不干净了,可我发誓我还是干净的。我原先家中吃穿不愁,只想着安然度日,不想一朝被巴图王子瞧见,掳回去教导歌舞乐器,想在除夕夜把莺歌赠与皇上来达到他吞并别的部落的目的。莺歌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女人,能有什么法子呢?为了保命只能按照他的意愿办事。如今到了王爷身旁,莺歌只求王爷收留,就是做个侍候的奴婢,莺歌也心甘情愿。”
谎言半真半假才能唬住人,而且还是从一个貌美身世可怜、泫然欲泣的少女嘴里说出来,让人下意识的就相信她的话,至少晋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