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另一只手。心疼的抚去她黏在脸上的碎发。
南宫烈在一旁气的都快抓狂了,还要隐忍着不能发作。
“你说你会像命一样护着她,现如今呢?你把她拖入你们阎国的这场烂摊子里,你该知道吧!玉虚子给你算的那挂,她是你的转机。”
“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娶她。”他眼神坚定的看着南宫烈。
南宫烈显得很不屑:“自从你们成婚,我看到的都是她在为你奔波,为你打抱不平,你可有为她做过什么?”
包扎好伤口,南宫烈净了手,明明自己也累个半死,却还要在这跟个老妈子一样,瞎操心。
“从一开始我就不看好你们的婚事,只是她固执。算我多管闲事,她一向不喜欢别人插手你们的事情,你好自为之。”
一屋子的人静默不语,岑公公看了看,一旁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的赤月,没办法这位的衣服颜色太显眼,很难让人忽略。
“你担心太多,她死不了,只要他活着,她可舍不得死。”
刚才忙乱,南宫烈才发现,这还有个这么棘手的人在这,该怎么交代这位的来历。他有些头痛的揉着太阳穴。还要跟孙子的恭敬回话!
“是是!您说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