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......”
宋昭从里面走出来，刚走出来，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陆槿，声音顿时好像被人掐住了一般，戛然而止。
黎复开口，声音还算冷静，道：“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“刚来。”
她笑了笑，说着。
虽然是在笑着，但是黎复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。
尤其是刚刚在和宋昭争执那些事情，他不确定陆槿听没听到，这种不确定，让他的心口有些堵得慌。
不舒服极了。
湛黑的眸子定在陆槿的脸上，似是打算看透她的想法。
“黎复，我......”
她的嗓音有些哑，半晌，开口道：“黎复，我找你说，咱们离婚吧。”
她以为不容易说出口的话，但是就这么自然的说出来了。
说完之后，她看着黎复，心里从来没有这般过，但是黎复一直不说话，就是这么看着她，看着她的视线有些凉凉的。
她抿了抿唇，仿佛没有看到黎复那能冻死人的视线一般。
当着黎复的面，从包里拿出那份协议，递给了黎复道：“给你，我都签好字了。”
闻言，黎复低眸，那双眸子异常的幽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