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的侧脸明显已经有些浮肿，嘴角也破了点皮, 此时正低眉顺眼的坐在一边，不发一言；而云安青，脸上干干净净，表情还带些不太明显的怒意，连衣服都没乱。
导演看见他们，站起身道：“你们怎么过来了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嗯，”顾胥的视线在坐着的两人身上转了一圈，然后回头道，“房间的摄像头能不能撤掉？”
陆晏：“……”
导演有些为难：“顾总，这……恐怕不行。”
顾胥：“你们这样是侵犯隐私。”
“……”导演干笑了声，“顾总，您忘了吗，这些我们在合同里都有标注的。”
顾胥根本就没看过合同，只是让律师扫了一眼，确定没有越矩的地方就签了，他闻言挑眉，还想说什么。
“没事，反正明天就回去了。”陆晏截住他的话头，在云安青脸上打量了一下，问，“这是怎么了。”
“……晏哥，对不起，”自己本来就是陆晏帮忙走的关系，现下还闹出了事，云安青觉得十分愧疚，但他并不后悔揍了林清一顿，他抬眼郑重道，“导演，给节目组添了麻烦非常抱歉，如果节目组要换掉我，我没有怨言。”
导演在这问了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