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平儿面上带了丝心虚。
“那又如何?”王熙凤脖子一仰,咬牙道:“只要等叔父,等叔父官复原职!我王家谁敢小觑一分?”
想起自家好厉害的老爷,平儿宽宽心,又看了眼王熙凤,目光望着那鼓鼓的钱包,眼眸闪闪:“现在外边风声紧,恐怕也不好放,况且先前因大老爷一事,所有人都避开贾家。”
“你以王家的名义去放。”王熙凤见人乖巧,心道自己被束缚在这狭小的一府之中,还要被教养嬷嬷盯着,身边也实在没几个可心得用的人手,还得把人牢牢拽着,故而见平儿改了口风,也跟着和缓了面色,道:“平儿,你赶快起来。还疼吗?你也知道我脾气向来有些直,而且这些日子……哎,闹得我越发浑身向刺猬一般,不分好赖的直接刺过去,这般伤了你,还望你大人有大量。”
“奶奶,您这话严重了。”平儿扬着被扇肿的脸,一脸忠诚道:“我打小就跟着您,自然知晓您的性子了,又岂会在意?我先前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不过若是我已王家身份出面,此事被夫人知晓,该怎么办?我们能走的路子也是从他那里学来的。”
“呸!哪是从她!明明是我祖母发掘的发财路子!”王熙凤闻言之后眉头一拧,带着傲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