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赶都赶不走。”目送着当今远去的身影,上皇只觉胸腔有股抑郁之气,闷着散退不去。
这股气他都憋了几十年了,尤其是在比较别人家孩子时候,心里就特窝火。
“他不会回一句父皇您也注意身体,我都给话题了也不接一个。”上皇越想越来气。
孩子果然还是别人家的好,怎么夸都没事!
上皇眼角余光扫见屋内宫侍恍若木头人一般敛声屏息,将还未吐槽的话语咽回。
他已经习惯说句心里话都没人搭腔的日子了。
就算戴权再得他信任,可是因身份问题,他也不可能像老贾一样,双方尽可能的没里外的埋怨家务事。
自己有些不开心,上皇便比较期待看别人不开心。借口体恤老臣,将圣旨命人颁布下去,若非理智克制着冲动,上皇甚至想亲临贾府,看个热闹。
隔了十几年再一次接到圣旨,贾家上下都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。
贾母双手拄着拐杖,着了诰命礼服,拉着同样盛装的贾政,欣喜道:“我儿,我儿……终于得遇伯乐,我也可以向老爷交代了。贾家复兴有望。”
贾政含蓄道:“太太您严重了,这是儿子我该做的。”但眼角的笑意怎么也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