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闪闪,一大半注意力瞬间就被手指尖的痒感给吸引了,他直接伸了另一只手拉住宫越的袖子,扯了扯,“哥,再亲亲,刚刚那一下没感觉,还要还——”
最后的一个“要”字还没说完,宫越就直接堵了他的嘴,重重地吮了吮之后,有些无奈地问他,“这么想要?”
叶闪闪干脆直接坐上了宫越的大腿,面对面,表情苦恼,
“想要,超级想,感觉我们都三百年没有负距离接触了,”说着,他把脑袋靠在宫越的肩膀上,蹭了两下,声情并茂,“我就像没有水浇灌的花,没有施肥的庄稼,好惨的!”
越说越凄惨,叶闪闪觉得此时应该挤两滴眼泪出来,但感情又没有到位,没眼泪,于是悲情戏瞬间就卡住了——可以ng重来吗?
叶闪闪的头发蹭在他的脖子上,有些痒,宫越把人抱好,手从叶闪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,熟练地揉弄着小糖粒,凑近了对方的耳朵,“这样可以吗?”
“可以再重一点,”叶闪闪声音瞬间就软了,哼哼唧唧的,隔了一会儿又去舌忝宫越的耳朵,往里面吐气,“另一边,”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,还各种加戏,“唉,另一边好可怜,都没人喜欢。”
宫越的手指松开,又滑到了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