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工迎进了门。
贝尔纳看起来比照片上精神很多,他已经六十几岁,红棕色的头发几乎全白了,正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看报纸,戴着一副黑框的老花眼镜。
听叶闪闪提起宫幼梨,他回忆了好久,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,
“她是我在普林斯的同学,是一个天才,年纪不大,当时我们在一个老师手下,不过没过多久,她就嫁人了。”
好像这就是他对宫幼梨全部的记忆。
又聊了几句之后,像是陈旧的记忆都慢慢苏醒过来。视线落在宫越身上,贝尔纳的声音带着怀念,
“让我仔细想想,你的眼睛和脸型,似乎都长得有些像你妈妈。”说着,他笑起来,带着感叹,“最近几年记忆越来越差了,很多事记不清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都快忘了幼梨长什么样子了,她现在还好吗?”
宫越和叶闪闪对视了一眼,回答,“母亲她已经在五年前去世了。”
听完,他脸上的笑容僵硬起来,最后消失。沉默了很久,贝尔纳摘下黑框的老花眼镜,伸手拿过旁边的白色眼镜布,擦了擦镜片。
但仔细看就会发现,他的手在轻微地颤抖。
“已经……走了啊,”把眼镜重新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