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也有宫幼梨大学时期拿到的获奖证书。这个房间就像把时间都停驻了一样,这么些年来,都没有任何的变化。
正在擦门框上的雕花时,宫泽要回自己的房间,正好路过,宫越放下手里的抹布,颔首打了招呼,“六叔。”宫泽点头回礼。
宫越的父亲宫译那一代,家里三个兄弟,依照家族大排行,排到了三、六、八。
“宫迹还好吗?”因为卧病在床,每年的聚会宫迹都不能出席。
“和以前一样,我临走之前他还很舍不得我,还让我一定要替他对你们说圣诞快乐和新年快乐。”宫泽两鬓已经有了白发,笑容很和蔼。他从门口看过去,墙壁上挂着的宫译和宫幼梨的合影,表情有些怀念,
“以前三哥和三嫂的感情非常好,三哥原本是非常严肃的人,但每次见到三嫂,笑容就多了起来,三嫂虽然笑不多,但连我都能看得出来,眼神很温柔。”
宫越点头,视线也跟着落在父母的合照上,“父亲说母亲自从怀上我之后,温柔了很多,连作息习惯都改了,专业书也换成了胎教相关的书籍。”
“是啊,三嫂那段时间还天天拉着我们,让我们轮流给还在肚子里面的你讲故事。”宫泽看着已经比自己还高的侄儿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