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越一开门就能看到,但又不能太刻意,不然就太假了。
于是叶闪闪一会儿趴一会儿站,又是计算视线角度,又是目测距离长度的,忙活了半个多小时,终于定好了位置。然后关门,关灯,把人造血包放嘴里,躺到地板上
——装死。
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情,心里还有些紧张。但躺下来之后,脑子里面就开始上演各种小剧场了。
等宫越回了家,进书房打开灯,发现自己的小甜心嘴角溢出了鲜血,正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,会不会大喊“闪闪你不要死!”,或者冲过来把自己抱起来,嚎啕大哭?
越想越激动,叶闪闪看着天花板的吊灯,忍不住傻笑了几声。
姿势也都摆好了,道具也就位了,此时万事俱备,只欠宫越回家。
然而躺地上等了一个多小时,楼下也还没有动静,叶闪闪漫无边际地想,宫越这是堵车了还是加班?不是说好了晚上要早点回来吗?
连打了两个哈欠,叶闪闪觉得自己睡着的效果可能还会好一些,于是没扛住来自瞌睡的召唤,闭上了眼睛。
然后,叶闪闪是被冷醒的。
地板上铺了长绒羊毛地毯,并不冷,但他忘记关书房的窗户了,深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