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眼谭息。
谭息原本抬头望天,假装不在意。
但到底脸皮薄,没一会儿就跳起来,“我教的又没错,男人的脑袋本来就不能摸。”
被谭鸣游似笑非笑地看了眼,连忙加上一句,“当然,爹妈长辈除外。”
谭鸣游满意地点点头。
林月柔却茫然了,她显然还没转过弯儿来,没能明白宠物是怎么扯到爹妈长辈上的。
魏宣三见林月柔困惑不解,好心解释,顺顺炎凛的毛后,说:“我儿子。”
林月柔眨眨眼睛,感慨,“您真博爱。”
“没有”魏宣三摇头否认,然后指着谭鸣游说:“我就爱他。”
谭鸣游配合地点头,心中却想,他家宣三是真出息了。
这下林月柔更无措了,本来她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魏宣三竟然一脸郑重地认真回答。
所以林月柔也只能笑笑,就这么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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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枫桥找了个椅子坐下,随手从兜里摸出根烟点上,吸一口,吐出一朵朵烟圈儿。
椅子是被安置在树下的石桌椅,因为正是夏天。做起来一点都不凉,因为树荫的原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