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与他最亲密之人的靠近,谭鸣游却忍不住心中发凉,那是一种强烈的宿命感。好像无论他做什么,无论他怎么努力,所有的事情最后都会走回既定的轨迹。
“阿游,看你这样子。”
魏宣三贴着谭鸣游耳边听声说道,说完,舌尖舔过谭鸣游的耳垂,带起一阵阵颤粟。
此时,同样的声音,却不同于往日里的醇厚。而是就像能透过耳朵,钻进你的心里,在你心尖儿上挠几把,抓一抓,再锉几下。勾的人心痒痒,直哆嗦,却并不让人感觉到舒服。
魏宣三伸手揽住谭鸣游的腰。
“脏手拿开”一想到这双手,刚刚就放在庄桓儿腰间,谭鸣游就觉得恶心。
“你吃醋了?”魏宣三轻笑,“好,我放手。”
魏宣三说完,果然放开了谭鸣游。
可他手边,却出现了一株藤蔓植物。
这植物谭鸣游非常熟悉,因为这是他和魏宣三一起收服的,魏宣三的第二只仆兽。
枝条抖动几下,魏宣三的仆兽动了起来,灵活的仿佛不像一株植物,而是动物。藤蔓顺着谭鸣游的腿向上攀爬,缠上他的双腿,束缚住他的双手。
如果不是谭鸣游虽然生气,但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