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少,这才八点。”一人开口,这人谭鸣游看着面熟,应该是一起玩过的人,但是过了这么久,谭鸣游一时还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
“爱玩你们别地儿玩去”
一群人都有些悻悻,但看着谭鸣游不像是开玩笑,好像还有点严肃,也就都没自讨没趣,换地玩去了。片刻间,偌大的包厢里,只剩下谭鸣游和陆枫桥两个人。
陆枫桥叠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,脑袋仰在沙发背上,阖着双眼,刚刚的那些玩世不恭尽数退了下去。
谭鸣游从自己这个死党身上,感觉到了一股心灰意冷。
这是怎么了?谭鸣游不解,明明上辈子没见陆枫桥有过这么一幕。琢磨了一下,难道上辈子是因为自己没来赴这个约,错过了这些。
“说吧,怎么了?今天这么不对劲儿。”坐回到陆枫桥身旁,谭鸣游只能直接问。
“游儿,哥本以为总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,现在却发现,真的有些坚持不下去了”陆枫桥睁开眼睛,那里面是谭鸣游从没有见过的黯然。
陆枫桥捏了捏鼻梁,缓解了下不适,方继续道,“我本以为逸栾对我的冷淡只是本性如此,如今看来,该是我真的入不得他的眼吧。”
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