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千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,显然不知道他又在阴阳怪气地发什么疯:“和这有什么关系?臣只是想早点结束早点回国师府休息罢了,能提前开始自然最好。”
“是么,倒是朕误会了。”顾昭面色不变,唇角却不自觉地翘了翘,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,“不过说起皇子们,朕正巧想问问国师……”
他的神情看似漫不经心,目光却饱含深意:“这些日子以来,爱卿对朕的几个皇子,可有何看法?”
以季千鸟对他的了解,即使他此时此刻语气轻松,她也能轻易听出他的试探之意。
“臣并无看法。”她有些倦怠地呼出一口气,语气比平日里更冷淡了一些,“陛下也大可不必再多问——正如臣之前所言,陛下正值壮年,英明神武,所治之下海清河晏,臣没有理由绕过陛下另择他人。”
“若陛下召臣来就是为了此事的话,那臣便先行告退了。”
她说得直白、不客气,顾昭也并不因此恼怒:倒不如说,她能开诚布公,对他也是一件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