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们哀怨的目光,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,只能轻咳一声:“也不能说全怪阿光……我也是有正事,去……对,顺便去审问俘虏呢。”
审问……口脂都花了,还换了一套衣服,怕是审问到床上去了。
凌光心酸地想。
他在这方面很有发言权——毕竟他本人也常常借着切磋之类的正经事约她,打着打着就滚上床,回来还要装作真的只是为了正经事,不让凌轩知道他又占了便宜,得了便宜又要卖乖。
他才露出一点控诉的神情,就被季千鸟警告似的瞥了一眼,只能委屈地把话吞回了肚子里,只等着来日在床上再同她争辩。
季千鸟顶得住凌光委屈的表情,却顶不住凌轩,便用眼神警告了看出端倪的凌光,不让他乱说。
见他乖乖闭了嘴,她才越过他,向漱玉讨扰道:“好漱玉,我下午一定不偷懒,好好待在这里,和阿轩一起把仪仗都弄好……”
“您下午可不能待在这里,得去书房抄经吧。”漱玉无奈道,“其余仪仗凌轩都帮您准备得差不多了,祭文却是得您亲自写的;还有要抄写的《太上感应篇》,您也还没写吧?”
季千鸟一个激灵,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:“……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