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严厉,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季千鸟也注意到了这一点,迅速甩开了他的手,撇清关系道:“师兄先听我说——我与此人并无瓜葛,只不过是看他为了接近我潜入云山寺,想着替师兄分忧,才进行了一番……逼供。”
静远的面上满是不可置信:“国师大人……?”
玄故面色淡淡,反问道:“是么。”
只是看着玄故那副表情,季千鸟就感到一股子幻痛从尾椎骨一直爬到了臀缝上,臀肉一时间隐隐作痛。
她小时候狂得很,在门内欺压傲气的同门欺压习惯了,出来遇到了玄故,也没能改掉这脾气。
也因此,刚出宗门尚且稚嫩的季千鸟,被同样出宗门没多久、尚且性子刚猛、眼中容不得一点毛病的玄故,面上挂着这副表情,拿着轮回棍,追着打了好几顿——一直打到她带着哭腔服软认错为止。
后来季千鸟想想,玄故多半是把她当云山寺里皮厚的顽劣师弟打的,打的时候就毫不留手,她和他打得也痛快——完全不像她的师兄师弟们和她打,打输了还要狡辩是因为她是女孩子才让着她。
总的来说,那时开始,玄故的行事就颇为合她心意……如果他没有老是把她的屁股打肿那就更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