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佛子,有信众前来时,玄故总会到前殿,听信众们倾诉苦恼,以佛理开导劝说。
钟声刚响起,他就站起身,对面前之人带着歉意道:“恐怕要失陪了。”
“你我之间无需客套,”季千鸟无所谓道,“我自己去云山寺转几圈,等你那边结束了,还是在这边碰头,到时再好好手谈几局。”
玄故微微颔首,便是应允了的意思。
他转身离开前,忽的迟疑了一下,双手合十,念了句佛号:“贪爱淫欲甚鄙秽,亦能生苦恼丧天趣。千鸟道友若是不想溺于此道,只读佛理,不禁……情事,恐怕并无作用。”
季千鸟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她颇为心虚地干咳一声,正色道:“玄故师兄误会了,我没有……溺于此道。只不过是……有些意外……”
“恐怕并非误会。”玄故面色肃然,“道友眼下隐有青痕,中气略亏,显是因为放纵……而有所亏损。长此以往,于修道无益——若道友当真溺于此道,我愿当头棒喝,助你开悟静心。”
他什么都好,就是过于正直严肃,季千鸟在他面前坐没坐相都怕被念叨,现在更是被他念得尾椎骨隐隐作痛。
如今的玄故脾气算好的,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