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见。宁王也好,当年的顾昭也罢,总会在国师的娇纵下做出些出格之举,国师也就是嘴上骂骂,心里还是纵着的。
果不其然,季千鸟还是没把他赶出去。
她扶着凌光的肩膀,把自己被弄脏的朝服彻底扯下,随手搭在玉阑干上。云雨过后,那具原本白皙清冷如玉石般的女体泛着动情的微粉,玉乳顶端粉嫩的乳头也被舔弄吮咬得充血,呈现出玫红色。
随着她的动作,那丰满玉乳微微晃荡起伏,边上的凌光看得眼花,在没得指令前却也只能乖乖干看着。
季千鸟瞥了一眼他裆部,那巨物已然苏醒,隔着布料顶在她大腿上搏动。
“凌轩憋久了也就罢了,你不是前两天才泄过?怎的今个儿又……”她随手隔着布料捏了一把那鼓动的粗大阳具,玉指揉了揉顶端的湿迹,莫名其妙道。
“国师大人方才叫了一路,属下怎么可能憋得住。”凌光被她揉得喘息了一声,哑着嗓子委屈道。
他同凌轩是亲兄弟,长相同样剑眉星目,那双眼却比凌轩狭长一些,看起来颇有些风流痞气的意味。
此时,他扶着她的手不安分地摩挲着那纤细玉臂,指腹的剑茧蹭得人小臂一片酥麻:“国师今日才应了凌轩,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