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数也变得极少。
她一向是很怕麻烦的人。他心知肚明。
“太麻烦了,陛下不怕臣撂挑子?”果不其然,她如此说道。
顾昭笑了起来,笑容自信而肆意:“朕知道,卿不会置之不理。”
他起身,走到她面前,伸手牵住她的手腕,俯下身,凑到她近前,膝盖顶入她腿间。
“至于旁的事,朕自然会好好补偿卿,”他紧紧握着那纤细的玉腕,低声笑道,那双鹰似的眼中目光直直凝在她面上,眼中翻滚着深邃而复杂的光,“方才季卿在早朝时一直夹着腿,应该未曾好好疏解,不如由朕来帮帮卿——”
千鸟神色微变。下身濡湿的布料被男人屈起的膝盖顶弄着,又被微张的小穴往里头含了一些,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和立起的花核,弄得她双腿微软。
他靠得太近了,几乎贴在她的鼻尖,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。她本该退开一些——但她季千鸟从来没有后退的习惯。
“能通晓朕意的,唯有季卿。”他的薄唇停留在她唇前半寸,同她呼吸交错,意有所指,“最知季卿心意的……现如今不也只有朕吗?”
那双铁似的臂膀箍在她腰上,摩挲着纤长优美的腰线。男人结实的膝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