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已经有了身孕,许多东西总要操持起来,乳母起码要挑了两个来,免得到时候着急忙慌了去,更别说咱们现在在风口浪尖上,谁知道贤妃娘娘会不会暗地里咬一口?”
罗氏若说越心焦,旁人不知道,贤妃娘娘与二皇子怕心里有数,那日武兴瑞去卧佛寺是做什么的,纵是现在外头都说是三皇子,晋阳伯府将武兴瑞杀了,但凭着贤妃娘娘,二皇子那睚眦必报的性子,怕也不会放过辅国公府去。
贤妃深谙宫斗之道,自明白这孩子是辅国公与罗氏的心尖,怕不会让她们顺顺利利了去。
罗氏再不肯说,心里已经压了一块大石头,再也挪不开。
辅国公满心满眼里都是罗氏,眼巴巴的瞧了近四年,哪里能不知道罗氏心中所想,立刻道:“再不许多想,我跟了皇上这些年,这辅国公的位子,也不是白来的,难道还要你一个妇道人家,在家里头日夜担忧的?”
“太子的路,皇上铺了这些年,一直没动手,仍旧在铺路,不过是为了个稳,不必太子出手,二皇子与三皇子就走了绝路了,如今武兴瑞这一死,平衡被打乱了,却也是另外一个时机。
皇上是打定主意,让二皇子与三皇子斗下去,所以,不必咱们出手,皇上自会将证据都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