晼然欲哭无泪,这人再好,那要是自己的爹,自己的哥哥弟弟,那也不能嫁啊。
晼然头一回生出,悲痛之心来,这大古代实在太可怕了,她后半辈子,可怎么办啊。
“他是表哥,我怎么也不会嫁给表哥的,老死在家里,也不能嫁!”晼然攥着拳头说道。
晼然这话,结结实实的传到了窦瑾晖耳里。
窦瑾晖想了千万种因由,没想到晼然却说了一个他最想不到的,若说是性子人品便也罢了,偏偏说的是家世背景。
他是安宁候府出身,是晼然的表哥,这难道还能更改了不成?
窦瑾晖这会儿才算是把聂致远那句话琢磨过味儿来,晼然是真的不喜欢他,不然不至于说出这样一个,他怎么也改不得的话来。
窦瑾晖自来是个好伺候的,身边的小厮护卫也鲜少见窦瑾晖发了脾气,丁是丁,卯是卯,只要将差事做好了,绝不会吃挂落。
可这回谁也瞧出窦瑾晖的不痛快来,一个茶盅没放好,黑了脸,一个镇纸裂了纹,直接隔着窗子就扔了出去,虽没有直接教训了人,但谁也瞧出不对来。
窦瑾晖跟前伺候的小厮叫平安,绕着府里走了一圈回来,进了窦瑾晖的书房,便道:“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