晼然还真没在这里怎么着,等几人吃上了,她就走了,她觉得做田螺姑娘也不错,太过了,反倒让这两个觉得自己不够矜持。
晼然拿了油纸伞出去,同样罩着帷帽,从头到脚都瞧不见什么,只她自己配的香包,没出息的往里头添了点勾人的花香,浸在雨雾里头,清冽悠长,让人回味无穷,便是聂致远都不得不承认,晼然是个好的,怪不得窦瑾晖就瞧上了她。
晼然又举着自己的油纸伞,回了内院,被敞轩里的无人行注目礼,送了出来,明明什么也瞧不见,就是觉得移不开眼。
安嬷嬷跟在后头,憋着没笑,怕这阖府去找,也只有晼姑娘能拿的住表少爷,瞧瞧,明明气的不得了了,还是无奈宠溺的笑,拿晼姑娘没法子。
晼然回了内院,觉得自己好委屈,明明才十三,可以慢悠悠的挑夫君,结果被窦瑾晖一闹,她还要没出息的出来勾人,气也气死了。
晼然这一走,邵明远与白庆霖的魂也跟着飞了,瞧瞧,长得好不说,性子还这样好,各种体贴温柔,什么想得到的,想不到的,一一都周全了。
邵明远与白庆霖若有所思,想着晼然这么着,意思很明白,显见是不认可窦瑾晖这门亲事的,不然何必跑了这一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