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柴房锁着,给了一瓮水,便也罢了,饿着肚子,好好思量思量,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绿柳娘起先还喊几嗓子,骂几嗓子,两婆子也不理会她,左不过是个要死的人了,还计较个什么,这柴房又远又偏僻,喊了也没人听得见。
有冉姑姑死在牢房里头,又有绿柳娘做筏子,辅国公府彻彻底底的安稳下来,且这安稳是内里的,外头半点不知。
紫韵领了辅国公府从前的老人学规矩,从请安,倒茶开始学,不该传出去的话,半句也没有。
新来的小丫头就更别说了,那是安嬷嬷在庄子上亲自教导了的,年纪虽不大,但规矩学的扎实。
如今辅国公府上上下下齐心,要伺候的不过就是这么几个主子,但凡老实本分,总不会被亏待了,稍许伶俐些的,更是前程似锦。
如此不过月余,辅国公府就大变样,晼然也结结实实的在府里头闷了一个月,外头的帖子一概推了,只说是染了风寒,不好过了病气给人,要好好将养着身子,只这一个由头,就将那些个热情姑娘都挡了去。
“我如今只盼着表哥早些回来。”晼然坐在黄花梨木的架子床上,望着对面的聂佑芝道:“不然我这病……怕是好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