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氏看向身侧的邵氏,有些迷糊,不懂老太君这是何意,但邵氏却躲开了罗氏的视线,倒让罗氏愈发迷糊了。
老太君还是头一回,将话说的这样模棱两可的。
老太君却好像不准备继续说这个了,扬声问道:“晼丫头呢?宴席过后就没见人影,去哪儿躲懒了不成?”
紫韵挑了柳绿刻丝帘子进来,笑着说道:“姑娘累的不成,吩咐人煮了罗汉果金银花茶,端去昭阳院了,原说要来与老太君,侯夫人说话的,只这会儿实在拾不起精神来了。”
“罢了,让她歇会儿吧,我瞧着今个儿寻她说话的小姑娘也不少,连午膳都没好好吃两口,怕真是累着了。”老太君心疼道:“从前在侯府的时候,她只管玩,成日里恨不能钻进后头湖心亭子里头去,再不出来,如今到了国公府,可再不能似从前那般玩了。”
邵氏也道:“这姑娘家,哪里就容易了,在府里头玩不得几年,这说话就要定下人家来,再绣一绣嫁妆,又两年过去了。”
邵氏想到罗楚湘,下个月就要出嫁,还是要离京的,心里头有些难受:“总归,这姑娘家定亲事,等于第二次投胎,千万要相看好了。”
罗氏便是受害者,选错了人,磨搓了多少年,因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