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是这样说,这最后两个月,也该活动起来,不然生的时候,怎么用的上力气?”罗氏叹气道:“也不知怎么的,你玥姐姐这胎,我总觉得不安生。”
晼然苦笑了下,罗氏的第六感倒是极准的。
“母亲放心便是,太子妃小产后,几乎就将玥姐姐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,若玥姐姐有个好歹,太子妃怕有胆子将太医院拆了。”晼然道。
罗氏连连点头,又感叹了句:“太子妃也是可怜,我前两日去宫里头谢恩,瞧着她,跟从前,几乎是判若两人。”
晼然没说话,宫里头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,聂佑娴的路,已经选好了,她不争,也只有被人踩死的份,有时候人被逼到一定程度,潜力无限,她自己都没把握,聂佑娴走到最后,还能不能有那么一点点初心。
“哎呀,今个儿大好的日子,母亲怎么就说起这些话来了?”晼然转移话题道。
紫烟端了红漆描金托盘来,将酸梅汤与一碟子玫瑰糕放到小几子上,禀道:“夫人,姑娘,太子妃跟前的彩虹姑娘来了呢。”
“快请进来,怎好让她在外头等着?你这规矩愈发学到肚子里去了。”罗氏骂道。
彩虹应声挑帘进来,笑着给罗氏与晼然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