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。”
罗氏说起这些来,倒也不避讳晼然,毕竟晼然十三了,也该是知晓这些个事儿了,不然将来嫁了人,做了当家主母,也只有被这些个老奴刁奴欺负的份。
晼然听罗氏说的严重,忍不住掩唇轻笑道:“母亲说的这样厉害,还不是动了底下的管事,逼得一向‘老实本份’的冉姑姑,领着高氏去了昭阳院?”
罗氏凤眸闪了闪,露出一抹笑意来:“我是主子,她是奴才,总也要给她几分颜色瞧瞧,不然这辅国公府上下那么些个老仆,可不是要将咱们母女生吞活剥了去?”
晼然明白罗氏的意思,笑着道:“就冲着今个儿的事儿,母亲是不是就能在我那爹爹面前,吹一吹枕边风?”
若是寻常小事,便也罢了,护国将军府毕竟还牵扯了一个秦明辰,辅国公虽未曾明言过,但到底秦明辰是他的徒弟。
辅国公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收做徒弟的,想拜在辅国公门下的人不再少数,倒不是辅国公本身功夫多厉害,多半还是因为辅国公与皇上的情份。
这宫外能做辅国公徒弟的,只秦明辰一个,可见秦明辰除了是护国将军府遗孤外,也是的确有天赋的,若辅国公不看重秦明辰,也不可能将他带去靖宁侯府,想要定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