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银钱,原也不在多少,只看个人心意,太子妃认为她身子金贵,银钱摆件再好,也有个价值,总归是敌不过她的身子骨的,因而想起来这事儿,就要赏些东西过来,我拦也拦不住,总不能退回去,说太子妃的身子不及这银钱价值吧?”
高氏被晼然堵得下一句说不出来,难道她要说,自己婆婆与晼然的情份,比晼然同太子妃的情份还要深厚?深厚到是一家人,不分彼此,用不着谈银钱?
高氏巴不得护国将军府与辅国公府没有半分关系的。
高氏更不能说,自家婆婆的身子不值银钱,用不了那么多的诊金。
高氏气得牙根痒痒,怒火上涌,快连脸面也挂不住了:“晼姑娘好个伶牙俐齿,真是让我刮目相看,连我这个女人都要敬服,怪不得我家夫君对晼姑娘念念不忘……”
高氏话音刚落,晼然手中的茶盏“哐”的一声放在小几子上,明眸微挑,闪过一抹怒意,倒让高氏被吓了一跳。
“雪遥,我与将军府少夫人说几句体己话。”晼然冷冷道。
雪遥会意,福身退了下去,将门关的死死的,在廊下守着,不许旁人靠近。
高氏来的时候,身边还带着一个年级大些的姑姑,瞧见这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