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来一翁?”
晼然倒是爱喝这些,笑着说道:“倒也不必另外舀了, 只端一碗来, 我在母亲这里喝就是,喝的多了,牙都要酸倒。”
晼然幼年吃糖吃多了,牙齿算不得好, 牙疼起来, 难受的厉害,偏这里又不是现代, 也只能喝了苦药汤子,下了火气, 才能将牙疼止住了。
紫烟笑着道:“夫人刚还说, 姑娘长大了, 奴婢还不信, 这会儿可算是信了, 在侯府的时候, 安嬷嬷与老太君好歹劝着, 才能让姑娘不吃了那酸甜的,如今自己就知道忌讳着了,可不成长成大姑娘了?”
晼然横了紫烟一眼道:“你这是输了十两银子,连我也敢编排了,瞧我一会儿不在母亲面前告你的状。”
紫烟连连告饶:“表少爷中了,虽不是状元,但这探花郎也不是人人都能得了的,奴婢怕是要去派赏呢,姑娘可别与夫人说这个,夫人最是不喜人下赌注的。”
晼然也就是玩笑话,推了紫烟出去,便往暖阁里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