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撑着,只不过窦瑾晖是太子师弟的事儿,旁人不知情,她自不能说破。
当然,辅国公这个便宜爹也不是一点儿功劳也没有,说是弃了秦明辰这个徒弟,也不假,说明白些,还是辅国公看出来,秦明辰这性子,不堪大用罢了。
从前没有沾染了女色,瞧着是个好苗子,如今哪个女人说上两句话,他都要心肠软上一软,什么都舍不得,什么又都想占着,这样的男人,如何能在军中竖起来?
“你这会儿是太子妃了,倒来跟我讲什么名声,当初也不是哪个,将我的发钗丢给外男的,害得我被骂了好久。”晼然挑了眉梢,想要终止这个话题。
聂佑娴就像是被抓了尾巴的猫,一下子老实了起来:“说好了,这事儿再也不提了,你老提起来,算怎么回子事儿,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祖母,你外祖母,加上太子都说我几次了,什么时候说起来,就把这件事情拿出来……”
“太子也知道?”晼然问。
聂佑娴抽出一个紫檀木的小暗盒来,从里头抓了金梅花,金葫芦的,往晼然的荷包里头装,一边说道:“上回我在宫里遇见二皇子,我是他皇嫂,又比他大那么多年纪,便是在一块儿玩会儿,又能怎么着了?回来太子便黑了脸,说传出去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