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拘着晼然喝酒,这回居然也让她喝了果子酒。
晼然其实没有多爱喝酒,但这果子酒却是不同,填的有些齁,倒跟蜂蜜一般的。
许是喝多了酒,舅母邵氏竟还落了泪,罗氏与白氏几人在跟前劝着,邵氏抹着眼泪道:“玥儿一直……我这心里担忧的很,如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,再没有什么替她担忧的了。”
这顿饭吃的热热闹闹,罗氏眼瞅着晼然吃了许多酒,再不肯让她再喝,带着她提前离席。
午间落了雪,罗氏怕丫鬟们照顾不周,便留晼然在馨怡居午睡,盯着她喝了一碗解酒汤,才算作罢。
“母亲。”晼然并不困,坐在罗氏对面,看着罗氏分线,做络子。
罗氏没抬眼,轻“恩”了一声。
晼然看着在罗汉榻上端坐的罗氏,穿着牡丹紫银边褙子,深一色罗裙,长长的丝绦在其白皙的指尖中穿梭,说不出的温婉娴雅。
但罗氏从前并不是这样的性子,在董府的时候,每日里忙着处理中馈,雷厉风行,只入了靖宁侯府后,罗氏似乎变了一个人,经常在馨怡居一待就是一整日。
“母亲想好了什么时候嫁去辅国公府了吗?”晼然含笑问道。
罗氏显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