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窦瑾晖与老侯爷之争,晼然完全不知,第二日一早起身,直接上了马车,有安嬷嬷在,事情有条不紊,没有半分疏漏,雪遥与杏香两个都跟了来,生怕有哪里服侍的不够周到。
甚至于,晼然都不知道,窦瑾晖与她隔着一个马车,一直跟在后头,直到中午到通州驿站休息,晼然才发现,与自己同行之人,竟然是窦瑾晖。
“想吃些什么?”窦瑾晖将手里的马鞭递给护卫,修长干净的手,抚了抚马儿的鬃毛,问晼然。
晼然还没说话,就被一个带着薄纱的帽子给遮住了,安嬷嬷在侧道:“外头的吃食也没什么可挑的,给姑娘要一碗银丝面便是,姑娘大了,不便露面,送到房间里便是。”
安嬷嬷说完,引着晼然就进去了。
如今腊月里,戴上帽子倒也还好些,不像夏日里那般闷闷的,只是晼然一向嫌弃累赘,惯不喜欢这些个东西,因而进了房间就嫌弃的丢在一旁。
“嬷嬷,您也顺着表哥,我才十二呢,哪里就用得上这东西了?”晼然在一旁的如意圆桌前坐了,嘟囔道。
安嬷嬷笑着吩咐雪遥杏香去铺床,打水,一边道:“姑娘自小在京城里头长大,多见姑娘们十五岁议亲,十七才嫁人,那是因